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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那清爽宜人的祥云下,任笔友稀软无骨的躺在素洁清芬的郭燕的怀里,恰如那盛开的龙吐珠,在清爽如水的阿古丽的护佑下,显得格外的清新清纯。
你侬我侬,忒煞情多;
情多处,热如火:
把一块泥,捏一个你,塑一个我。
将我两个一起打破,用水调和;
再捏一个你,再塑一个我。
我泥中有你,你泥中有我:
我与你生同一个衾,死同一个椁。
吕希燕同样瞪大了眼晴,她不知道她们怎么就纠缠在一起了。尤其是她看到男人醉醺醺似的躺在娇弱无羞的郭燕的怀里那一刻起,心中就怒火盛起,这男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,前一刻还曾跟自己云里雾里山盟海誓不弃不离的,这会儿却又躺进别个女人的怀里。这女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吧,明知这男人是有妇之夫,却还要让他睡,真是无耻!
无耻得让人羡慕的要死……
淡玉洁忙抓住吕希燕的手捏了捏,道:“郭燕,笔友这是怎么了?”
郭燕说道:“燕哥好象是中暑了。”
阿古丽支好摩托车,道:“快把他扶到屋里去吧。雪芹姐,我哥不会有事吧?”
吕希燕站着没动,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没事,有香车美女作伴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郭燕脸红了,这男人怎么就黏上自己了呢,这女人怎么就如此辛辣刻薄呢?她咬着嘴唇,想把烂泥似的男人推给女人,却又显得力不从心,只得尴尬的笑笑,道:
“雪芹姐,燕哥烧的很厉害,你快想想办法给他退烧吧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骚得很,要不然他也不会去找你们了。”
众人一看这架势,摆明了女人的战争开始了,知道再留无益,于是纷纷抛下同一句话后,各自离去。
虽然自己确实对男人有过不纯的想法,但也不能这般毫无底限的贬损自己呀!郭燕白里透红的脸蛋泛起丝丝铁青,道:“雪芹姐,我们把燕哥给你送回来了,你好生验验他是不是还很骚吧。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阿古丽姐姐,我们走。”
阿古丽自去扶任笔友进去女孩的房间,道:“雪芹姐,我们是在路上遇见燕哥的,他是去找陈燕的,不是去找我们,你别误会。”
淡玉洁才想起陈燕留书殉情一事,忙问道:“郭燕,陈燕没事吧?”
郭燕瞟了一眼吕希燕,道:“没事,她去税务局砖厂找工作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淡玉洁拉着郭燕的手,笑了起来,道,“都是姊妹家,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?郭燕,这么热的天,快到屋里坐会吧。”
郭燕站着没动,她见阿古丽扶着男人进了屋,也就想跟进去,只是等着那个小女人的表态。都是男人惹发的祸根!见郭燕娇楚羞羞,媚气怜怜,吕希燕也不禁心动,如此丽人,非人不动心,更何况男人了,但似乎男人不为所动,自己终归是胜利者。于是,她歉意的对郭燕笑道:
“郭燕,为陈燕的事我有点激动,说了蠢话,希望你别介意。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,来嘛,到屋里聊会。今天还真得谢谢你,若不是你借衣服给我们穿,我们哪能体面的回来呢?”
郭燕莞尔一笑,这才是她认知里的吕希燕该说的话嘛。几个女孩合力将男人扶进屋里,还没落座,任笔友便气息奄奄的说道:
“雪、雪芹,你快去做饭吧,免得兄弟伙们闹意见。”
“他们爱闹闹去,我才懒得侍候这帮家伙呢。”想起陈燕的事,吕希燕就气恼,道,“都是你写的好文章,给了那些人渣玩弄女人的借口。”
郭燕阿古丽满头雾水,任笔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道:“我写了什么文章,那又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吕希燕恨不能剁掉男人的手,道,“你手痒写点别的不好吗?非要写什么歪理邪说的巜婚变》。陈燕与夏流闹成这样,都是拜你的文章所赐。”
“这,这哪跟哪啊?”任笔友感觉被冤枉有点委屈,道,“我只是以事论事,谁会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呢。”
郭燕瞪大眼睛看看虚弱昏糜的男人,盯着吕希燕问道:“雪芹姐,陈燕和夏流发生了什么事吗,怎么又扯上燕哥了呢?”
淡玉洁叹息一声,道:“夏流把陈燕玩腻了,就甩了她。理由竟是陈燕不是处女跟他处对象,给不了他新婚的幸福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