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希燕四下张望,果真没有人影,想必是自己有点紧张,把风声听成了笑声吧!她羞涩的凝望着男人,纤纤细手不听使唤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缓缓的磨蹭着,巧舌儿也若隐若现的似要破唇而出。任笔友自从与吕希燕行了周公之礼后,竟然是上瘾了,每天不与女孩干点什么,心中总是空荡荡的感觉。因此,见此地此时还是安全的,他便又猴急急的去亲吻女孩。
隐隐约约,又一阵嗤嗤的笑声被微风传了过来。这次任笔友也听到了,确定没错,这周围有眼睛在偷窥他们。想到这里,他在女孩耳边低声道:“雪芹,看来这不太平,我们回学校去吧。”
“你不怕阿里木那帮人把你揍扁吗?”
“你的安全最重要。”任笔友警惕的看着四周,道,“呆会有事你先跑,我来断后。”
“笔友,我……”
任笔友紧紧地抓住女孩的手,将她藏在身后,语气果断,霸道:“行了,别说话,记住,到时你只管跑。”
吕希燕挣脱男人的手,笑道:“笔友,看把你紧张的,这里除了你,哪里还有什么坏人。”
“那这冤魂似的笑声哪来的?”
吕希燕道:“你呀,色胆可以包天,却是肝胆如鼠。”
“安全无小事好不好?”
吕希燕心儿是高兴的,嫁汉嫁汉,除了穿衣吃饭,最重要的就是人身安全。跟男人在一起,她总有满满的安全感。纵然这使他变得很霸道,甚至独裁,她却是满满的欢悦。有夫如斯,夫复何求。她情意绵绵的看着男人,道:“笔友,你猜是谁在笑?”
任笔友依然很警惕,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是林燕和郭燕。”吕希燕微微笑了起来,对着来时的方向喊道,“林燕,你们出来吧,我都看见你们藏在高梁地里了。”
吕希燕话音刚落,果然便从高梁地里钻出来两人,正是郭燕与林燕。她们嘻嘻哈哈的来到他们面前,林燕对任笔友就是一顿嘲笑带挖苦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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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丑老夫子,你不是标榜的新婚红双喜吗,怎么这会就忘了呢?这天作被盖地作床的洞房,一定很刺激吧。”
语意酸味十足!原来在林燕内心深处,她是见不得任笔友与吕希燕亲昵的。其实何止林燕心中倒酸,郭燕也醋意渐浓,只是她羞释碍口,不象林燕那般直白泼辣。
意思儿真,心肠儿顺。只争个口角头不囫囵。怕人知,羞人说,嗔人问。不见后又嗔,得见后又忖,多敢死后肯。
林燕打着哈哈掩饰着内心的羡慕嫉妒恨,道:“丑蛤蟆,这光天化日之下,你也不怕有伤风化吗?”
吕希燕虽然已经完全放开了,但在面对熟识的姐妹的嘲笑,却依然显得羞涩,她用深情中含着娇责的目光看了看男人,然后垂首不敢吱声。
郭燕也笑盈盈的说道:“就是,光天化日之下,也注意下影响嘛。”
任笔友嘿嘿笑道:“这叫爱到深处情自浓,情到浓时人自醉。你们小朋友应该主动回避,而不是躲在一边偷窥。”
郭燕撇撇嘴,道:“人家都十八岁了。”
林燕笑道:“丑蛤蟆,听到没,人家郭燕都十八岁了,正值情窦初开的破瓜之年,是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花季少女。”
郭燕脸红了,她啐了林燕一口,道:“我情窦初开怎么了,难道你不是破瓜之年吗?看你那回眸-笑百媚生,三千男人竟折腰,怎不魂消。”
吕希燕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起来,先前的羞涩不再,道:“你们曾是襄王梦里仙。娇痴恰恰破瓜年。芳心已解品朱弦。浅浅笑时双靥媚,盈盈立处绿云偏。称人心是尽人怜。”
任笔友呵呵乐道:“你们正值破瓜年纪,含情贯得人饶。桃李精神鹦鹉舌,可堪虚度良宵。春光俏,夏媚骚,秋爽冬妖娆。众爱卿随朕回宫瑶,莫错莫失此良宵。”
吕希燕闻言恼怒,抬腿便踢了男人一脚,没好气道:“丑蛤蟆猪八戒野骆驼,你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色狼。”
林燕见状,也趁其不备狠狠地揪了男人一把,乐道:“对待你这种色狼绝不能手软。郭燕,快打色狼。”
郭燕便也趁机推了男人一下,盆盈笑道:“就是,色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