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希燕打掉他捧着自已脸儿的手,娇羞难耐,嗔怒道:“任笔友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笔友哈哈笑道:“一直以来你不是叫我不要太老实吗?”
“你……”女孩急了,她跺着脚道,“我又不是教你在我面前不要老实。”
“哦,原来还是老实的好。”
笔友垂下手,满脸痴迷双眼呆呆的看着女孩,嘴角挂着丝丝的憨笑。吕希燕被他给逗乐了,她柔柔地拧了他那肉嘟嘟的腮帮子一把,似怜是爱的说道:“你呀,真气人。”
笔友乐了,于是便赖在女孩房间不肯走,要和女孩满嘴胡搅蛮缠。对这家伙,吕希燕也是实打实的可乐,瞧他一忽儿显得风流倜傥聪慧健谈的洒脱气质,一会儿又变得老实可爱,愚笨有嘉的呆傻痴憨,她的小心儿是既兴奋又无奈,明知这家伙忽阴忽阳爱装糊涂,但自已就是没办法治他。也罢,由着他去吧!
“哇,”笔友终于发现了床头上的那瓶秧苗,不由得惊叫起来,他一步跨近前捧起来左看看右看看,道,“雪芹,真不错啊,你真会享受!”
吕希燕微微一笑,道:“这是白善送给我的,怎么样,好看吧!”
“白善送的?”笔友回头看看姑娘,心中觉得很不是滋味,道,“你喜欢他?”
“是啊!”吕希燕笑得非常迷人,道,“你看它的长势多精神啊!那晶莹剔透的大米就是它的果实,多神奇啊!”笔友冷笑道:“这有什么神奇的,太普通了。”
吕希燕瞟了小伙子一眼,笑得更欢了,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普通之物常有神奇之处吗?”
笔友看着女孩更加迷人的笑,心中很是不爽,就越是瞧那株秧苗不顺眼,于是端起它放在了屋子的一角,道:“这么臭的污泥,也不觉得恶心吗?”
吕希燕瞪了他一眼,捧起瓶子又重新放回在床头上,道:“我喜欢。”
小伙子又拿起瓶子,这次干脆把它放在门外,他堵在门口道:“这么高雅的屋子怎么可以放如此污浊的东西呢?就把它放在门外吧!”
吕希燕心中高兴,但却佯怒气极,道:“你这人真是吃得稀管得宽。”她从小伙子的腋下钻出门去,将那瓶秧苗重新捧回屋里放在床头上,冲他说道:“你若看不惯,可以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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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笔友一颗心儿难受到了极点,他悠怨积恨的看看姑娘,转身就要离去。
女孩见小伙子要走,急的脱口说道:“你这个草包,怎么这么小心眼啊?”
刚迈出第一步的笔友回过头来,满脸的委屈,恼火,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:“我是草包,我小心眼?要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上,你会怎么想?”
“我什么也不想。”
“我可做不到。”小伙子很激动,道,“我们两人之间,不应该有第三者出现。”
“第三者,谁是第三者?你是说白善还是阿古丽?”
“我跟你保证过的,我对阿古丽没有非分之想。”显然,笔友被女孩激怒了,但却又千般无奈,万般委屈,他看着女孩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表白。
看着笔友胸潮起伏,额头青筋凸暴,女孩伸手一边给他抚胸,一边满脸笑容说道:“你呀,心多肺烂,我从未把白善当什么,如果有,那也是因为你,我才把他当成同事的。”
笔友心情平复了些许,但心中仍旧酸酸的不爽,道:“那你还把那秧苗子放床头上,离你那么近,睡觉都想亲近。”
女孩把头一偏,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