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孝理拉住她那只没有拿花灯的手,将她搂到怀里,他轻声说:“我当然想你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出去了。”
“元宵节很热闹,我想带你出去看看。”
“我不是外地人,打小就在看元宵节,看了这么多年,也看腻了呀,如今不想看了,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。”
杨孝理笑着说:“你才十五岁,就算从五岁开始看元宵节,也只看了十年,这就腻了?”
他压低声音说道:“那你看我一辈子,不得腻成什么样。”
宁素素捂着嘴笑起来。
杨孝理顿了一下,也跟着笑,软化了他俊冷的轮廓。
宁素素看着他,痴迷道:“不会腻的,永远都不会腻,倒是你,看我一辈子,会不会腻啊?”
“我也不会腻。”
宁素素搁下花灯,低头去亲杨孝理。
杨孝理低咳一声,抱起她穿过屏风,坐在了后面的大床上。
相爱的两个人,一染上情欲,就会难舍难分,不管外面再繁华热闹,不管外面再多姿多彩,都不及他们对方眼中的一方情色。
宁素素和杨孝理在房中待了三个多时辰,杨孝理虽然禁不住宁素素的诱惑,但保持底线,不碰她身。
两个人只是相拥着说一些情话,杨孝理安静的听宁素素说她在平津过年的趣事,时不时的两个人陷入亲吻里不可自拔。
恋人之间相处,时间总是过的很快,杨孝理和宁素素都没有感觉,外面已经灯火渐熄,远处的热闹也渐渐的静了下来。
杨孝理哑着声音说:“你要回去了。”
宁素素舍不得他,抱着他不丢。
杨孝理笑道:“以后我们能天天见面的,你若想我,随时来这里,我都会陪你。”
宁素素又去亲他,杨孝理按住她的头,气息灼热:“素素,听话,来日方长,等我娶了你……”我会好好疼爱你的。
后面那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,一把拉起宁素素,又拿起那个花灯,走出房门。
杨孝理将花灯塞到宁素素手里,对她道:“可以让你的丫环知道我们的事情,你每天一个人来,我也担心,多个丫环跟着,我能放心。”
宁素素咬了咬唇:“我是怕秋纹多嘴。”
杨孝理心想,总要慢慢让你身边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啊,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,我不喜欢。我想跟你一起走在大街上,可以光明正大的牵手逛街吃饭。
杨孝理问道:“你一个人离开,你的丫环不担心?”
宁素素说:“我把她打发回去了。”
杨孝理不赞同:“这样不好,下次你再过来,带着她。”
宁素素没应这话,她的丫环没跟着她,杨孝理自然亲自送她回去,好在这个时候有些晚了,街上的行人不怎么多了,两个人有时候并排走在一起,有时候一前一后,倒也没让人看出来有什么异常。
就这样一路走到宁府门前,杨孝理停住脚步,宁素素提着花灯去敲门,转头看杨孝理,杨孝理隐在了对面宅子的阴影里,见她看过来,他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
宁府门打开,宁素素提着花灯走了进去。
门关上的时候,她扭头朝门外看,看到杨孝理还站在那里,沉默如山,像永远的屏障。
那一刻,她真想飞奔出去。
但她终究还是克制住了,艰难的收回视线,走进庭院。
宁府大门在身后合上。
杨孝理从阴影里走出来,看着那道门,微微的叹一口气,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子,越发的忧愁。
她只知道撩他,哪里知道他的痛苦。
燕朗带刘玉婵去了西街的武场,还是他大年初二去的那个街头武场,先前齐横元交待过,所以燕朗来了后,没有收钱,他一报名字,登记官立马拿了对战的令牌给他,又客客气气的将他送走。
刘家是文臣,家中没有人学武,基本全是文官,又加上刘玉婵是府上最小的嫡孙,大家都特别宠爱她,并没让她来过武场,在归阳城生活了十一年,也是头一回来,备感新奇。
她东瞅西望的,燕朗好笑,说道:“你不要说,你从来没来过武场啊。”
刘玉婵说:“我确实没来过啊,这不奇怪吧?”
燕朗瞪大眼睛:“怎么可能不奇怪,你在归阳城生活了这么多年,居然还没进过武场!”
刘玉婵抿了抿小嘴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我们刘家多数都是读书人,府上没人练武,自也没人来武场,没人来,又怎么会带上我呢?我是第一次来呢。”
燕朗:“……”
他的脑海里忽然诡异地浮出了一句话:小姑娘的第一次都给了他。
啊呸,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呢!
不单刘玉婵是第一次来,琼月也是第一次来,郭信也是。
三个人都好奇的东看西看。
燕朗看一眼手中的腰牌,是蓝色的,也不知道这一次切磋的对手是谁。
他需要等待,就把刘玉婵三人带到了君王上次用的包厢。
燕朗随时随地想来武场,自然就把那个钥匙随时随地的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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