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业虽然好奇,可还没忘最近自己办的坏事,到底是有点怕晨儿生气的模样,没再开口。
“业儿怎的瘦了些?宫宴离得远,看不清醒,可是最近没吃好?”
太后自上首询问,司徒业垂眸,恭谨的行着礼,一举一动像是尺子量好的一般。
太后微微皱眉,瞧着怎么不太乐意与她亲近?
可是上次宫宴凶着她了,还是?计较那日?
“业儿可是在记恨祖母那日?”
司徒业疑惑不解,却还是中规中矩的行礼道:“太后娘娘……”
发现气氛低沉的过分,司徒业又打住了话音。
心想真难伺候,啥都没啥呢,冷气嗖嗖的放,江医生都没这么变幻无常。
太后走了下来,一旁的红莲急忙扶着,还轻声劝着:“您莫要生气,这不是原来的不亲厚也正常。”
太后脚步一顿,叹气:“你说伯庸与你传话,可还能再与他交流?”
司徒业摇头,看太后脸色又变了,赶紧甩锅,实诚的回答:“不是我不想啊,是他根本没有人权,我睡觉他非说什么不放心,让我各种跑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