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摇摇头:“既是见殿下,自应当是先行通知殿下。”
“可那内侍已然去面见殿下了,我想问问父亲,是否需要我们同行?”
丞相推门的动作一顿,转身:“走吧。”
而这边司徒业才刚刚睡着没多久,就无奈的坐了起来,有气无力的看了眼晨儿的床榻。
认命的自己动手穿了衣服,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。
听着脚下的声音,呼出一口气。
“这雪真大啊,我第一次见这么厚实的雪。”
走到李殊院门口,司徒业心里有点忐忑,她当真是不太敢找李殊。
实在是伯庸太烦人,不给人好好睡觉。
跟个唐僧一样牟尼牟尼的能一直念,可把她气的够呛,一气之下就答应了找李殊。
一咬牙,司徒业进了小院,敲了李殊的房门。
谁知道这人怎么回事,大半夜的,屋里也没点灯,竟然秒开门?
“何事?”
李殊看了一眼她神情冷淡,好似是在,为什么事生气?
司徒业摇摇脑袋,把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丢出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