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飘远,司徒业叹气:“要不你帮我把伯庸找出来?”
“我们当面问他,不行就抓住他,威胁他把我放回家?”
想着,司徒业就笑了,觉得特别可以。
恕风没有说话,司徒业扭头一看,好家伙就她一个人。
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礼貌呢?
那天之后,司徒业一直在避免和李殊接触,主要她怕尴尬。
“小姐,老爷吩咐了,说是让你好生穿戴一番,晚上要入宫参加晚宴。”
司徒业恹恹的躺在床上,身上还搭了一本书,是青儿给她买来的话本子。
听着这话也只是懒懒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小日子一天天的过得,她都觉得自己除了吃饭睡觉,就只剩躺在床上当米虫了。
哦,身边还有俩丫鬟水都给她端嘴边。
整个人都懒散的不行,唯一能让她蹦跶两下的,也只有伯庸这俩字了。
晨儿在衣柜里挑来挑去的,青儿在一旁点了香,又下去吩咐了沐浴的水。
司徒业偶尔一扭头,就看到俩人在那里忙前忙后的,又是熨衣服,又是熏衣服的。
不由得咂舌,就进个宫,搞的这么隆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