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也不太在意。
又开口询问:“你意下如何?”
只是场面话,哪里还需要问他意下如何?
都正经肌肤相亲了,不娶,难道要让司徒业出家?
司徒容律突然灵光一现,想起前几日司徒业拉他手的事。
复又开口:“若是那日拉你之事,我待她醒来,让她习女则便是。”
李殊犹豫片刻,开口:“是我摸了她的脚。”
司徒容律……此刻想说司徒业那句“卧槽”
到底沉默了……
“既然如此,那便以四皇子之名,堂堂正正求娶吧。”
“你要娶,自然也要有护着的资本,江御医,不够。”
李殊沉默了片刻,起身出门,临到门口,却不想司徒容律开口。
“如此,今后你是要喊我一声岳父了。”
李殊从未喊过他姑父,自然是因为他不愿做这姑父。
可岳父……
也未尝不可。
李殊也只脚步顿了一顿,又有些僵硬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