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因为司徒业有几分蠢,看不下去罢。”
这话说的十分淡漠,可却是让司徒容律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。
从来都是顶着神医的名头,并不稀罕好生给人看病的四皇子,突然自己调了药。
还亲自看人送到了,当事人喝了,才回来好好清理自己的手,怎么看都是有几分不对劲的。
他倒不以为这人是看上了司徒业,便是以前的司徒业,他也没多看过一眼,何况是这个?
却不想李殊将手擦干净了,扭头问他:“你怎的这般闲?有空管这些多余的事?”
司徒容律敛了神色,又端出了那股子仙气儿:“嗯。”
这人仙气儿飘飘的,偏生说的话又极不符合气质。
李殊也懒得理会他,自顾挑捡起了药材。
看他捡的仔细,司徒容律便起身要离开了。
“司徒业母亲与你的事,莫要牵扯到她,你知道她不是司徒业的。”
司徒容律脚步一顿:“如你这般说,司徒业也不是昭平长公主。”
李殊抬头,人背对着他,他也看不到司徒容律的面色,只淡淡开口:“不一样,司徒业是你自幼亲自培训的对手,可这个人,分明是个单纯的孩子。”
就差说出一句“她没有自保能力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