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走进了才拂袖站起,随着他的动作,几人也站了起来。
“这几日出了些意外,小女失忆了,业儿,这位是当初你走失养育了你一月的义父。”
“这位是你义母。”
“义弟,义妹。”
司徒业不明所以,但还是乖乖配合了喊人。
几人这才开始落座,司徒容律本来就很少话,今天对着这几个人说了不少。
一上饭桌,气氛便冷了下来。
司徒业才刚吃饱喝足,哪儿还能吃的下?
求救的目光投向司徒容律,司徒容律并不理会她。
然后那男人开口说到:“本来不想登门麻烦,可犬子科考了三次,次次落第。”
“这次科考还有三月,听说阿业的文学,是当朝太傅在教导,便想着厚着脸皮,来求一下,看看能不能,让怀远做个旁听……”
后面那句话,说的有些心虚,当初虽说司徒府有说有事可寻去京都,可到底还是给了不少银子,他们现在上门,求的还不是小事。
心里当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觉得不要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