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儿一脸疑惑,不知道司徒业在说些什么。
司徒业看出来了,又想了想晨儿说的话:“就,就是说我爹他给你们发薪水。”
“你三个月才给了不到半两银子,这也太抠了吧?”
青儿一副看“地主家傻儿子”的目光注视着司徒业,然后大概是想到“地主家傻儿子”今儿刚为了哄她给了一两银子。
“小姐,司徒府的薪水已然是京都独一份了,哪家都没有司徒府开的高。”
司徒业僵了一下:合着我还冤枉我便宜爹了,是这时代经济低啊。
“这样啊,那啥,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吃饭,吃饭。”
待她用完了,青儿收拾这桌子,司徒业有几分犯困。
喃喃着“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,这是米虫体质吧?”
人还往床走去,晨儿看了看还亮着的天,有几分头疼。
早上睡着不好喊起床,午饭后还要午睡许久,天还正亮人便要再吃上一顿,吃完便又爬床。
这晚上可还吃?晚上可还睡?
便是哪家闺秀也没有这种的。
这便必须得报给太后了。
“太后,花房送来的,说是新培育的品种,瞧着好看,您看要摆在哪里好?”
侍候了太后许久的嬷嬷捧了一盆花进来。
太后看了过去:“这花倒开的鲜艳,端过来我看看。”
“这人到了年纪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