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容律把手里的书翻了一页,有些漫不经心:“那便好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纳兰靖可是拿着你给的八字算的方位。”李殊在一旁坐着,似是想不通。
“人的确是原来的人。”司徒容律放下书,看向李殊:“我知道你疑惑,我也疑惑。”
便是变,也是变得太多了,规矩礼仪都半分不知道了,学了十四载的武功,也在那般危机时不会用了。
不像是失忆那般简单,若只是失忆,日日都在练的武功,已然是身体都十分熟悉的,哪里会像她那般无用?
“纳兰靖可有说什么?”李殊将一旁的棋盘端来放下。
“未曾。”司徒容律看着他又拿了两罐棋子过来,又道:“要来一盘?”
李殊点头,将黑棋放他面前,自己拿了白棋,只下了两子。
他说:“今日司徒业说想起来了,我是老四。”
司徒容律手一顿,又似没停顿一般,向前伸了伸手,将子落下。
二人不再言语,只下着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