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平殿下的父亲,你的外祖父,是先皇陛下。”
纪墨严肃的小表情,吓得司徒业想跑。
要死!这特么还跟皇室沾亲带故的,她更活不起了啊!
“那,那啥,我突然感觉有点尿急,这,哪里有茅房?”
司徒业这话一出,纪墨本有几分试探的心,“噗”一下被浇灭了。
司徒业脑袋上就差顶着不用试探了,这就不是真货,这几个字了。
瞬间他也没了心情,只扭头问旁边的仆人:“附近可有哪里能如厕的?”
“公子,也只有去对面医馆借茅房了。”
司徒业赶忙就点头:“对,我想到了,我去医馆借茅房。”
说完就赶忙跑去了医馆,偷摸摸的从医馆后门跑了。
纪墨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,待他进去寻了才发现人跑了。
神色有几分意外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一旁过来个小厮:“刚刚有位小公子进来,给了这个荷包,说是门口等候许久那位公子的。”
那小厮做了个辑,将荷包取了递给纪墨:“那公子还写了张字条塞在了荷包内,这位公子认认,荷包可是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