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么叫我,我觉得恶心!”肖恒一脸厌恶。
“你……是你……?”皇上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没错,是我,自始至终都是我!往你汤里下断肠草的是我,偷走虎符片椎隐去调集大军的还是我,父皇,我是不是很有你的风范,和你一样奸诈无情!”肖恒看着皇上,一句句逼问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朕对你不好吗?”皇上气若游丝的说。
肖恒突然大笑:“好,好得很,任由我母妃被欺负,你天天装聋作哑。
亲眼我和狗抢食,你也视若无睹,目不斜视的走开了,转头,还有脸翻墙去冷宫折磨我母妃!”
“我那是不想让皇后迁怒于你们!”皇上的解释,苍白又无力。“我最爱的就是你母妃!”
“你闭嘴,你不配说这词,我母妃从来不曾爱过你!我也从来不曾把你当父皇,我没死在大朔,你很失望吧?”
“来人、来人!”按着几近疯狂的肖恒,皇上惊恐的叫人,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“别喊了,当初妹妹发烧,母妃也这么一直喊,没有人回来的!”肖恒说着,又在皇上伤口上撒了一把药粉,阴测测的说:“这是个好东西,接触到伤口,痛感就会增强十倍,你好好享受享受!”
皇上的伤口像有千万根针不停的在扎一样,疼痛深入骨髓。
“皇位已经给你了,你收手好不好,我好痛!”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实在太难受。
“收手?你这是在求我吗?”肖恒的语气充满挑衅。
“就当是我求你!”那种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让皇上不得不服软。
肖恒又是一把药粉,这一次,针扎的同时,又多了虫子啃咬的感觉,皇上痛不欲生。
“我求你,让我去死吧!”皇上央求道。
肖恒一挑眉:“死?不着急,事情还没说清楚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