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灵溪想到这里,突然燃起了斗志。她的姐妹们都不曾放弃,她如何能苟活。
“娘亲,女儿后面要做的事,可能会连累镇国公府,女儿这就去写一封断亲书,以后不管女儿做什么都与家人无关!”苏灵溪说完,便要回书房写断亲书。
“说的什么混账话,咱们全家一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以为一封断亲书就可以让皇上不怀疑咱们?”
说话的事苏博文,他还穿着铠甲,显然是匆忙从校场赶来的。
苏灵溪心里难过,身音嘶哑:“可是女儿不能不管那些女子,她们如此信任我,几乎把性命都交给我了!”
“你不能不管那些女子,我们也不能不管你,所以咱们一起想办法保住女子学堂!”苏博文声如洪钟。
苏灵溪有些难以置信,也有些不安:“可是皇上替代女子学堂,更忌惮***,这样一来,咱们可就是公开忤逆皇上的意思了。父亲为了咱家平安,甘心做一个没有实权教头,怎可因为我……”
苏长河早就义愤填膺,他气愤的说:“我们已经退让到如此地步,皇上不一样不放心吗,皇上若只是多疑,我们便让他安心就是了,可如今他竟然容忍张御史对平民下手,总该有人出来发声吧!”
苏博文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,苏长河到底年轻,口无遮拦,不知道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,该做的事情要做,不该说的话绝不能说!
苏长河自知失言,住了口。苏博文带着妻儿进了书房,连翘白芷在外头守着。
进了屋,苏博文才问:“灵溪,你打算怎么做?”
苏灵溪道:“我想亲自进宫去求皇上,请他释放那些被抓走的人!若女子学堂非关不可,总要妥善安置她们的!”
赵婉月摇了摇头:“这个法子行不通,***出面求情都无济于事,如今,皇上又见识到了女子学堂真正的实力,心里更加忌惮,他不仅不会放了那些学生,恐怕女子学堂出去的人,都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,后面会有更惨烈事情发生。牢里的那些人,反倒是安全的。”
苏灵溪一定神,也意识到了自己天真,她眼中闪过一抹坚毅:“既然求情没用,那就把张御史的暴行抬到明面上来,让文武百官看看皇上的态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