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博文早就怒不可遏,恶狠狠的盯着苏博浩,质问道:“二弟,虽然咱们不是一母同胞,但咱们一同长大,你母亲再荒唐,我也没和你离心,你不在家这些年,你嫂子一点儿没亏待你老婆孩子。你为什么要害我,苏家完了,你还能独善其身吗?”
面对苏博文的质问,苏博浩越发显得慌乱了。
皇上更是勃然大怒,怒斥道:“苏博浩,到底怎么一回事,你给朕说清楚!”
周石安生怕苏博浩把自己抖了出来,就说:“皇上,依微臣看,这个苏博浩乃心术不正之人,方才在镇国公府,林统领倒是在他屋里发现了他是逃兵的证据。
临阵脱逃,已是重罪,如今又构陷兄长,真是罪加一等,求皇上直接发落,以儆效尤!”
苏博浩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石安,结结巴巴的说:“姓周的,你可真不仗义,听说过过河拆桥的,拆的那么快的,我还真没见过。”
说完,他马上辩解道:“皇上小人招了,我什么都招了。那锦袋确实是我放在大哥书房里的,可是那是周时安和蔡振林让我干的。”
周石安自然是打死不认的:“你休得血口喷人,苏世子都说了,那锦袋是他自己的私人之物,我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,你就要像疯狗似的乱咬人吗?”
周石安敢直接出卖苏博浩,就是因为锦袋里的东西被掉了包。
皇上多疑,苏博文绝对不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,否则他就有理说不清了。
苏博浩哪怕指认自己,也是空口无凭,他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,但只有除了苏博浩,他们才能安生。
皇上好整以暇的看了看周石安、又看了看苏博浩,问道:“既然这个东西不是你放的,那你放的那个锦袋里面写的是什么?”
苏博浩倒也学聪明了,模棱两可的说:“里面的东西我不曾看过,但周石安说了,让我把东西藏好就去检举大哥,这样,大哥就再也翻不了身了,镇国公府就是我的了!”
苏博文听了,痛心疾首的说:“又是为了这个爵位,你母亲造的孽还不够吗,你也如此这般,你若如此在意,今天当着皇上的面,求皇上把这世子之位让与你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