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是个机灵的,怎么会平白无故去挨这一顿打,他顺势跪了下来,着急地说:“老夫人,奴才有要事要禀告。少爷捡回来的乞丐开口说话了。”
裴远的娘漫不经心地说:“说就说了,一个乞丐而已,还要我们全家去给他庆祝?少爷读书比不上一个乞丐开口要饭了,该打?”
裴夫的管家一个劲儿地给旁边的下人使眼色,他们会意,拉住阿福就往下拖,阿福挣扎着说:“他说陷害赵宏业的事他!”
下人哪里管这些,拉着阿福就走,好在裴老夫人耳聪目明,听清楚了,大声道:“阿福,你过来,再说一遍。”
阿福这才得了自由,重新跪到老夫人面前,把乞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这回,裴丞相也听明白了,他一把拉住裴远说:“远儿啊,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,捡个乞丐都能跟镇国公府攀上关系,快,今日徐莫在审赵宏业的案子,你把这人证送过去,晓晓肯定能粘你的好,没准又给你颗开窍的药丸能。”
裴远有些犹豫:“一个乞丐的话能信吗,别闹什么乌龙才好。”
裴丞相看了看裴远,怎么一点没遗传到自己的机敏呢,真是带不动。
他无奈地说:“能不能信的,人家徐大人自有公断,你去了,镇国公府和靖安伯府就得承你的情。”
裴远他爹也看不下去了:“父亲,咱们好歹也是丞相府,犯不上这么巴结一个没落的镇国公正国公府和小小的靖安侯府吧!”
裴丞相又看了看裴光明,这些不成器的家伙,裴家迟早毁在他们手里。
他呵斥道:“现在有了苏晓晓,镇国公府和靖安侯府还是以前的样子吗,鼠目寸光的家伙。”
裴光明无端挨了骂,只得闭嘴。
裴老夫人嫌弃地看了裴丞相,还是没忍住,狠狠踢了他一脚:“看看你那精于算计的嘴脸,都当丞相了,还一点格局都没有,裴远,快把人送到大理寺去,没准他就是就赵宏业的关键证人呢。”
裴远立马应了一声:“还是祖母敞亮,我这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