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在李博远衣兜里翻找起来。
侍从有口难言,只得含糊道:“孙教头,那药不在他兜里!”
孙教头有些恼了:“不是你说的药在他身上吗,怎么又不在了?”
“在他身上,但是不在他兜里呀!”侍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那在何处!”孙教头铁了心要给眼前这个扎着冲天小辫的小丫头来个下马威。
他们门主好生奇怪,为何如此纵容这个小丫头。既然小丫头不能伤着,那就杀鸡儆猴,吓吓她。
他将李博远丢在高台上,在他身上仔细搜索。
侍从急得直跺脚:“孙教头,我求你了,你这样是找不到那药的!”
孙教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骂骂咧咧道:“我就不信了,我就算把这个孩子扒光了,也要找到门主的药,然后给他种上蛊虫。”
侍从欲哭无泪,苏晓晓快人快语的说:“扒光了你也找不到,因为咱们门主的药是他的童子尿!”
苏晓晓此言一出,除了那些中蛊之人,其他在场的人都是一愣,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这小孩刚刚说的是真的吗,他们门主服用的药,居然是这个小孩的尿。
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,孙教头的手停住了,他一定是听错了,他们门主是什么人物,衣服上一个褶皱都不能有衣服上有点污渍都能让他抓狂,他怎么可能喝尿当药。
他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那个侍从,侍从微微点头,表示默认。
孙教头只得把李博远放了下来,侍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门主的药是保住了,不知道他的小命保不保得住。
现在,全门上下都知道门主喝童子尿的事情了,门主会不会把他给宰了也未可知。
李博远赶紧连滚带爬跑到苏晓晓身后,这地方太吓人了。
苏晓晓好事执拗的说:“把他们身上的蛊都解了。”
必须解啊,不然他上哪找小壮去。
而且,蛊毒不解,这些人就算被救出去,也永远是没有自我,没有情感的工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