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瑶看着狼狈不堪的爷爷和庶妹,心里越发不满了。
“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上赶着来自找苦吃,特别是你,什么时候那么有爱心了,还去帮人家看孩子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“你闭嘴!”沈天佑没好气的斥责。看沈轻语的样子,就知道她的计划失败了。
现在,他越发相信沈轻语的话了,苏博文家那个小奶娃娃确实有古怪。
李玉堂和太子的顽疾不药而愈,皇上祭坛求雨就解了大朔的旱情,这三件事确实十分离奇了,
若她得了皇上盛宠,苏博文一家就要平步青云了,连他的死对头,赵安泰一家都要跟着沾光。
凭什么他赵安泰就能儿女绕膝,坐享齐人之福,他却连嫡子都保不住,唯一的亲儿子还连父亲都不能叫他一声。
若是自己与刘氏的事情东窗事发,苏博文把自己削骨剥皮都有可能,一定要除掉那个小孩,不,要彻底除掉苏博文和赵氏一脉才行。
“祖父,是孙女不好!”沈轻语一改往日的骄傲跋扈,一句话说的委屈又自责。“是孙女低估了她!”
沈天佑看了一旁的大孙女,现在他越发觉得大孙女蠢的厉害,就知道打小算盘,着急自己的婚事,若沈家败落,她能寻到什么好姻缘。
“把这封信送到漠北去,越快越好!”黑暗中的沈天佑眼神阴鸷,一个小娃娃而已,能翻起多大的浪来。
初秋的晨风已经有些许寒意,苏博文一身朝服,利落的下马,将缰绳递给随从,大步流星的向勤政殿走去。
其他朝臣也从京城的四面八方赶来,在宫门口汇聚,步履匆匆的赶去上朝。
有同僚小跑几步跟上他:“苏世子早啊!”
苏博文赶紧见礼:“大人早!”
那同僚他身旁说:“苏世子剿匪有功,你家小千金又深得皇上喜爱,你这离高升不远了啊!”
兵部郎中周淮安阴阳怪气的说:“何止是高升,我看离苏世子继承国公之位也不远了,你们见过谁家的闺女,被皇上抱着去祭天的,我听说皇上隔三岔五就接你家千金进宫解闷呢,真是同人不同命,有个好闺女,少奋斗几十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