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公子,你就说借奴才几个胆,我也不敢呀,我明明把玉佩放倒康纶床底下了,谁知道它怎么又到您手上了!”
小厮全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周承业叹了口气:“你这头蠢驴!”
现在还有谁看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,大家都替康纶不值,不等苏长河煽风点火,就有人喊道:
“方才那位小公子说了,若是冤枉了康公子,就要从康公子胯下钻过去,周公子,你就别墨迹了!”
“快点快点,这都快到饭点了,别耽误我们吃饭!”
周承业欲哭无泪,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!
康纶自知出身不好,一直低调谨慎,与人为善,却被如此算计,他心中郁结,忍着伤痛分开两腿道: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请周公子履行承诺吧!别忘了,大喊三声,是你故意陷害我的。”
周承业的小厮三宝跪了下来:“康公子,你大人大量,让我来钻成不成!”
苏长河冷眼道:“那你问问你家主子,以后让你当主子,他当奴才行不行?周公子,怎么说康公子也是太子亲口夸赞过的人,你不冤。”
苏长河搬出太子,周承业不敢再造次,咬着牙道:“大丈夫能屈能伸。”忍着屈辱从康纶胯下钻了出去,还喊了三声“是我陷害了康纶!”
康纶听完,哈哈大笑起来,这辈子,从来没有这么解气过。
不知是伤的太重,还是笑的太用力,康纶一头栽倒再街上,不省人事了。
周承业才不管康纶的死活,他裹紧身上的布匹,咬牙切齿的说:“今日是阴沟里翻船了,这仇,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!”
见康纶不省人事,大家都只敢远远观望,谁也不想自找麻烦。
苏长河凑过去,探了探康纶的鼻息,还有气。
苏晓晓吊着奶壶,被康纶整的目瞪口呆。【这是高兴死了?乐极生悲啊!】
苏长河也顾不得许多,晓晓说康纶是个厉害角色,可不能便宜了别人。
他叫来随从,将康纶搬上马车,康纶一动不动,他央求道:“你可别死我车上,我好心救你,你可别害我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