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婉月冷冷的说:“弟妹别急啊,要死也让她死个明白!
春草,我问你,那药价格不菲,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春草看了看刘氏和郑雅娴,垂着头说:“是奴婢从药房里买的。”
“那个药,花了多少银子?”
面对赵婉月的步步紧逼,春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,她不停磕头:“奴婢不记得了,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,求夫人杀了奴婢吧!”
赵婉月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:“那么想死,你不管你娘亲和弟弟妹妹了吗?”
春草一脸骇然,他们不是说了吗,只要自己认下这个罪,他们不但会放了娘亲和弟妹,还会给娘治病,夫人她是怎么知道的?
“夫人,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乡下人,这事儿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求您开恩。”
赵婉月好整以暇的看着春草:“是吗,可惜差一点儿,她们就要被活埋了。”
春草惊恐万状,不可能:“她们明明说只有我认了,就会放过我的家人的。”
春草跌跌撞撞的起身,拉着张嬷嬷的袖子说:“你答应过我的!”
张嬷嬷赶瘟疫一般将春草的手打掉,对刘氏说:“老夫人,我看春草是疯了,还是把她拉下去乱棍打死算了,免得冲撞了少夫人和小姐”
赵婉月不慌不忙的说:“张嬷嬷急什么,春草,你不如求求我,白芷方才碰巧救了几个人,她们说是你的家人”
刘氏大吃了一惊,这事张嬷嬷做的干净利落,春草的家人,现在应该已经凉透了。
春草却喜不自胜,她跪着挪到赵婉月面前,不停的磕头说:“夫人,奴婢只是负责打杂的粗使丫鬟,连药罐子都见不到,毒不是我下的,是张嬷嬷抓了我的家人,逼我招认的,求您救救我的家人。”
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张嬷嬷又想打春草,被连翘一把推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