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心丢她一人在这里,我们陪她一起等候。
苏盛临的保镖也不知从哪里赶来的,竟二十分钟就到了。
把陈沐溪送上车后,我跟苏盛临前往警局。
等我们到达时,苏盛临的律师已经等候在侧。
同时顾宴卿、黎清兰还有他们请的律师,也都到了。
顾宴卿今天倒是没坐轮椅,不知是不是最近治疗效果不错,他整个人瞧着精神比之前好转不少。
我心头疑惑,不免盯着他多看了几眼,谁知腰间一紧,被人捏了把。
我一惊,转头看向苏盛临。
他俊脸神色清浅,“你看什么?”
“……”知道他又在吃醋,我低声解释,“我只是好奇他的病,似乎治好了。”
苏先生语气更淡:“好不好,都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我当然知道与我无关,只是纯属好奇。
看来也印证了那话,祸害遗千年。
苏家跟顾家的未来接班人同时出现,警局领导浩浩荡荡下来一群迎接。
我跟苏盛临先去配合警察同志做了审讯笔录。
刚出来,苏盛临的律师上前来,恭敬地请示询问:“苏先生,顾家那边是想,赔偿您尽管提,这事不立案,您看——”
苏盛临眉心微紧,“我看起来是缺钱的人?”
“……”律师被怼得一愣,面色极为尴尬,马上道,“我懂了,剩下的交给我处理。”
律师转身走开,继续去交涉。
局长又过来,请苏盛临去办公室坐坐,但时间不早了,苏盛临婉拒局长的好意后,带着我准备离开。
刚要走,安静的办公楼突然传来连声咆哮:“我没错!我就是要让她毁容!要让她一辈子都毁了!你们害怕苏家,我不怕——”
是顾语甜在发疯,带着哭腔不住地咆哮,间或还有黎清兰的安抚,但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