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回答,她马上急声道:“好马不吃回头草,你可千万不能心软答应!这种渣男是品行坏,他改不了的!”
我淡淡笑了下,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可陈沐溪还是不信,走的时候又叮嘱我:“你不能跟他复合,不然肯定会后悔的,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,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我有点无语。
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恋爱脑?那么心软愚蠢?
晚上,我在公司楼上的私人工作间加班时,顾宴卿又给我打来电话。
我看了眼手机,毫不犹豫地挂断,不想接。
谁知没过几秒,工作间房门被敲响,我从一堆模特人形中扭头看去,竟是顾宴卿找来了!
我脸色一沉,心中极为排斥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顾宴卿走进来,我隐约闻到酒味,眉心一皱:“你喝酒了?”
他的身体虽然痊愈,但比不上常人健康之躯。
这些日子,不知他给江怡献过几次血,现在又喝酒——看来也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。
“一点。”他低哑地回答,脸色看起来疲惫又颓废。
我眉心皱得更紧,没回应。
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”他走到我面前,落寞地问。
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,除了商议离婚。”我淡淡回复后,转身继续裁剪布料。
“我来是告诉你,江怡的追悼会周六举行,在市殡仪馆。”
我看向他,疑惑:“确定要我去?”
“随便你,我只是通知一声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我想着,人死为大,到时候多买几个花圈挽联,风风光光地去送一下,展示我做姐姐的心胸。
只不过唐秀娥看到我,肯定又要气得半死。
见他还杵着不动,我看了眼淡淡地道:“话说完了,你可以走了,我还忙着。”
顾宴卿没动,眼眸盯着我手里的活,突然问:“男装?你给谁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