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儒商的匾额,一个让商人家子嗣从商户变成农户的旨意,对于商人来说,究竟哪个更有吸引力。
最初的拍卖会上,她曾卖了一个考科举的名额。
但商户子弟考科举是有限制的,毕竟商人手里有银子有资源,想要让自家子弟学业大成并不是难事。
从举人往上,名下的田地便不用再交税。
因此,为了防止官商勾结,也为了不让国家损失大笔税务,商户子弟为官最多只能做到六品官。
一个将商户转为农户的名额,应该足够让那些商人心动了吧!
见沈欣言思考的认真,冰洁又从厨房端了碗参汤过来。
谁知沈欣言一秒破防,竟再次干呕起来,吓得冰洁立刻过来给她拍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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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欣言眼角已经泛出泪花,果然,这两年养尊处优,都将她的身体养金贵了,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。
冰洁脸上的表情愈发担忧:“主子,您这究竟是怎么了,千万莫要吓我。”
沈欣言半倚在凳子上:“无事,就是肠胃有些不适,你找人去府外给我寻些莲花白来,酸爽可口的为佳,一定要腌制入味的才是最好。”
虽然心中存疑,可冰洁还是迅速应诺: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目送冰洁离开,沈欣言忍不住对阿蛮感慨:“你确定他们不会发现我吃了假孕的药。”
这件事多少有些冒险了。
阿蛮轻哼一声:“这个房子至少还要十年后才能现世,累死他们也发现不了。”
这房子最初爆出来,是因为太子的一个侍妾。
那妾侍争宠争不过别人,便寻思出这么一副鸡肋的方子。
原想着多留太子几日能怀上孩子,谁知道太子人是去了,却始终没能成事,她担心事情败露,索性让人抱了个孩子在身边。
后来还是孩子的生母跳出来,这才亲自揭穿那侍妾,真相就此揭示出来。
也是直到那时,这方子才公之于众。
想当初,除了肚子里没有孩子外,太医院全体御医轮流给她诊脉都没能发现问题,足可见这方子的厉害之处。
只是这东西需得日日服用,而且效果也是一点点呈现的,甚至肚子也会大起来。
怎么说呢,阿蛮一直都觉得那个侍妾是个人才,就是聪明劲没用对地方。
若是将这能耐用在为太子调养身子上,何至于直到太子死了,她都只是个侍妾。
沈欣言也松了口气:“如今看来冰洁倒真是个有用的,只可惜她的忠心不在我这,终究还是要提防她。”
阿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这还没怎么样,你便已经开始悲春伤秋了,若是我对皇帝有了异心,定然会不动声色的疏远他派来的人,最终将人解决。”
沈欣言轻咬嘴唇:“我并无二心。”
阿蛮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:“既然没有异心,为何要疏远冰洁呢!”
最讨厌矫情的人,尤其是这种自己说出的话,连自己都不相信的。
沈欣言被阿蛮怼的不敢说话,只静静看着自己的手指:“我只是想多防备一些。”
是啊,从何时开始,她对陛下已经从臣服变成忌惮了,她根本没有这样资本啊!
再有就是,宫中当真会有人对霍恩不利么,她这心可是越来越慌了。
听说刘御医求见自己,承泽帝放下手上的奏折:“让他进来。”
刘御医脚步匆匆的进了御书房,恭恭敬敬的对承泽帝行礼:“微臣见过陛下。”
承泽帝对他微微动了动手指:“起来吧,今日为何过来。”
刘御医左右看了看,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承泽帝:“陛下,微臣刚去宁国公府上诊脉,发现宁国公似乎、似乎...”
承泽帝的眉头扭成一团:“可是她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大问题,你且将事情对朕慢慢说来。”
见承泽帝误会,刘御医立刻摇头:“宁国公的身体并非出了问题,而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