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叹了口气:“已经吃了药睡下了,可怜见的,那沈欣言下手恁的狠,县君他整个人都憔悴了,喉咙里都喊出了血。”
她都不敢想会有多疼。
长公主冷哼:“谁让他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,那沈欣言是本宫都想要拉拢过来的人,如今倒好,原本已经打算好的事,全部要重新部署。”
如果可能的话,她真想用姚锦风换回自己的女儿。
花溪倒是不赞同长公主的说法:“长风县君这次明显是被沈欣言算计了,还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,这就是不给您面子啊!”
长公主冷笑连连:“本宫竟是不知姚锦风何时成了本宫的面子,他算计不成是他自己技不如人,那就只能自认倒霉。
没有这个手段和脑子,偏偏还觉得自己天上地下唯我独尊,仿佛全世界都已经被他踩在脚下。
如此性子,活着也是给本宫添乱,还不如早早去了的好!”
真是想想都觉得膈应。
花溪依旧不死心:“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?”
她始终觉得不甘心。
长公主取过一旁的玉如意把玩:“为何要算了,既然已经出了事,自然要获取最大的利益才好。
你提醒下面的人,找神医的事可以不着急,但声势一定要大,另外将姚锦风的止疼药从每日四顿变成两顿。
剩下的两顿药换成川贝枇杷膏,既然有力气,就让他多喊一喊,也好让那好皇帝听听本宫的委屈。”
委屈这东西,若是藏在心里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,所以还是要哭出来才行。
花溪也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,当即应诺: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其实长风县君是真的很可怜。
长公主将人拦住:“这事尚且不急,本宫觉得还是应该去亲自会会那沈欣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