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,王海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女儿在沈欣言手里的事了。

沈欣言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,默默思索自己究竟有何处惹到陛下不快。

就在沈欣言大脑飞快的运转时,承泽帝忽然开口:“沈卿这趟出行可玩的开心。”

沈欣言不明就里,只低头诚惶诚恐的回答道:“回陛下的话,臣为陛下办事,自是开心的。”

承泽帝忽然冷笑一声:“为朕办事,如今拍卖行大乱,金丝草种子流逝,你为朕办的是什么事。

沈爱卿,你如此利索的撒手离开,莫不是早早便盼着庄子上出事吧!”

承泽帝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,沈欣言吓得立刻趴在地上:“臣不敢,臣只是遵从陛下的命令办事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
如此看来,应该是商街那边出事了,只是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大是小。

她这边与阿蛮那边的发展不同,阿蛮此时也帮不上沈欣言的忙,只能轻声提醒沈欣言要用懵懂的语气对付陛下,一定不能让陛下看出她对此早就有预料。

见沈欣言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承泽帝心中的怒火更胜:“沈爱卿,为何不说话,是因为胆怯了么?”

他知道这事与沈欣言无关,但帝王之怒向来都是不讲道理的,这是他身为君王的权利。

若是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沈欣言离开后的商街管理,那便只能用四个字形容,群魔乱舞。

太子身体不适,索性连着手下的人一并撤出商街管理。

最先出问题的,则是承泽帝最重视的金丝草。

金丝草的产量虽然有限,却也比去岁扩大了生产,原本已经入库的东西,出库时竟是又少了一成半。

这少的哪里是金丝草,这少的分明就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
负责管理金丝草的官员甚至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损耗,这话几乎将承泽帝气笑了,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损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