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朱晨轩连夜进了太子府。
第二天,朱晨轩告病没有上朝,就连负责交接的人,也变成了誉王的。
想到那个在京城时想方设法接近自己的誉王,沈欣言在心里叹息,她好像知道誉王为何会因为争位而被处置了。
没有所谓的误会存在,誉王这根本就是自己作出来的。
交接过金丝卷的生意后,还有官员明目张胆的开始过问沈欣言关于拍卖行的消息。
看起来就好像拍卖行如今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。
对上那一张张写满自信的脸,沈欣言毫不留情的一一撅了回去。
横竖就是一句话,想要商街和拍卖行的管理权,那就去找陛下说吧!
对于沈欣言的态度,官员们只以为她是黔驴技穷的愤怒,如今全大梁最赚钱的金丝卷生意都在他们手里,那商街和拍卖行还会远吗!
倒是也有那激进的忍不住啐上一口:“一个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,整日抛头露面,与男子争权夺利,简直无耻至极。”
听到这人的话,其他人顿时笑道:“这相夫教子也得要有夫有子才行,就这种靠身体上位的女人,与那扬州瘦马有什么区别。”
说起这话,大家都来了精神:“怎么没有区别,那瘦马可还有名分,咱们这位沈大人可是被人白睡啊...”
屋中爆发出哄笑声,直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出现:“你们可是忘了,咱们这位宁国公的姘头可是霍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