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吼什么?小爷我的事儿也轮到你管?哼!真是只讨人厌的黑皮狗!”伍查纳伦说着,拿过巴洛手里正准备喂他的药丸,嚼了两下吃了进去……
很利落地吃了下去,金恩雅明明记得他的手臂还没完全恢复,何时拿东西这么迅速有力了?还有他不是嫌药丸苦吗?每会吃药分好几次不说,又是喂水,又是准备蜜饯的……
金恩雅眼睛闪了闪,露出洁白的贝齿干笑了两声,“伍查纳伦,你的胳膊…好了!”
伍查纳伦有种‘罪行’被戳破后的窘迫,跟着嘿嘿一笑,“偶尔好些……”
“恩雅,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他就是装的,你还不信,现在看到了吧?”金伯骑没给伍查纳伦反驳的机会,又道:“伍氏的大夫也说了,他手臂的经脉通了,咋可能像他说的连个饭碗都端不住呢?我看,这二世祖就是找理由缠着你!”
巴洛见他老大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,连忙帮腔,“喂!黑皮狗,我老大缠金二小姐,又不是缠你,干|你屁事?!”
“哼,恩雅是我未婚妻!我索性今天就把话撂这儿,二世祖再敢纠缠她,别怪我金伯骑不客气!”金伯骑猛然起身,重重地拍打着桌子。
“未婚妻!”贝蒂和崔西捕捉到重要信息,异口同声惊叹道。
“没错!未婚妻!”金伯骑肯定道,又看向金恩雅,“恩雅,金族长和夫人答应过我……”
“伯骑哥,父亲母亲同你说过什么,我毫不知情…”金恩雅声音喑哑,心头像堵了块巨石般难受,“我的朋友还在这里,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可以吗?”
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后,金恩雅送崔西和贝蒂出门,伍查德跟伍查纳伦辞别了几句也跟了上来。
“恩雅,这是我和姥姥新搬的住址,我姥姥她性格有些古怪,她说什么你们千万别在意,其实,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能治好你的朋友,但还是那句,权且一试吧,这么漂亮的大帅哥,从此只能瘫在轮椅上,岂不造孽!”
崔西从口袋里拿出纸笔,快速写下两行小字,塞到金恩雅手里,使劲按了按,叮嘱道:“仔细拿好,记得,我姥姥她不喜吵闹,只许你跟他两个人前来哦。”
“你跟你姥姥这都搬了多少次家了?”贝蒂将头探到两人中间,面带狐疑,“你姥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