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？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？”拉米亚不咸不淡地说，淡漠的表情让汤姆更生气了，他表情扭曲，下一秒竟然笑了起来。

“拉米亚，你以为你是什么？还是说你以为我会被你玩弄在手心？”汤姆咬牙切齿，眼眶红得吓人，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。

拉米亚推了一把，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开，“随便，你想怎样就怎样吧。”弗拉斯·麦克米兰恐怕已经被汤姆害了，她的计划已经失败了。

“是，我是杀了他，就在你跟着安东宁离开之后，哈，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切了下来，想看吗？”汤姆残忍地勾起嘴角，拉米亚第一次从他清澈的蓝眼睛里看到血腥。

“原来他是在跟你说话。”

“是啊，我早就看到你了，拉米亚，你总是那么耀眼。”汤姆忽然又变了个样子，拿起拉米亚的发丝放在鼻尖，沉醉地嗅闻。

“你真恶心。”拉米亚嫌恶地把头发扯断，表情深深刺痛了汤姆，他捏着手里的断发，呆在了原地。

汤姆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，只觉得无尽的疼痛在全身蔓延，那种痛楚比他分裂灵魂都要痛苦。

“我恶心？那你呢，拉米亚，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对吗？”汤姆邪恶地笑了笑，“你以为你很圣洁吗，其实你跟我一样。”

“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圣洁，我无愧于心。”拉米亚语气冷淡，眼神空洞得像一个死人。

就是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汤姆发狂。

“你无愧于心？哈哈哈，那你告诉我奥萝拉·亚克斯利还有娜米拉·埃弗斯利她们知道吗？你可别忘了，她们死在你手里！

还是被你吸干血而死的，你无辜吗？拉米亚，你和我一样，我们是同类，你应该理解我才对。”汤姆伸开了双臂。

“我和你不一样，她们是你的同类，不是我的。”拉米亚完全没有被发现秘密的紧张，她本来就不指望能够瞒很久，而且汤姆恐怕早就知道了。

虽然她没弄清汤姆是怎么知道的，明明处理得很干净，甚至都不会发出臭味，她把她们丢进了黑湖里，照理说不应该被人发现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