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宁泰快步出去,给安若之打电话。
而在包厢里。
姜徊看着孟津稚再次凑过来的脸,终于认清一个现实,人是真的醉了,不是假的。
以前的孟津稚哪里会做出这么放弃形象的事。
他一手圈着孟津稚的腰,转过身,让服务员帮他们在楼上开个房,随即目光定格于桌面上的那瓶酒上。
姜徊顿了顿,走过去拿起酒。
酒香四溢,隐约含着一股白酒的味道。
红酒里掺杂白酒。
孟津稚又喝得多,不醉才怪。
他眸色深深看向门外,没再说什么,就在这时,服务生带着房卡过来,告诉姜徊房号。
姜徊点了点头,抱着孟津稚上楼。
孟津稚不安分,老实在姜徊身上蹭。
姜徊费了好大力气压下去,把她带进房间里时,他身上的衣服扣子都被孟津稚蹭掉了几颗,艳红的痕迹遍布白衬衣。
他把孟津稚放下,兜里的手机响了。
是姜老爷子打电话过来问情况的。
“怎么样?”
姜徊瞥着趴在床上的孟津稚,女人身材曲线姣好,蜿蜒的长发四散,他眸色深了深,低低回道:“可以。”
姜老爷子:“小徊——”
人就是一种奇怪又矛盾的生物,对方脱离自己的掌控,会不择手段镇压,可当真的听话的时候,他们自己又不忍心了。
“你不是看着姜家面子说的吧?”
姜徊走过去,伸手抚过女人的长发,把她埋在被褥里的脸扭过来,“爷爷,姜家到现在这个地位联姻倒是其次,听话最重要。”
言下之意是,他虽然不满意,但对方胜在听话,勉强可以接受。
姜老爷子叹口气,“那我和他们家去沟通。”
姜徊淡淡嗯声。
掐断电话。
他低下头,看着枕在被褥上沉沉睡去的女人,手指一寸寸描摹她的面容,似是要刻进骨子里。
孟津稚感受到瘙痒,她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侧过身,张唇把他手指含进齿尖。
温热气息包裹。
姜徊眼神又沉了几分。
他几乎都不用撇开头,就能看见自己绷紧的裤线。
抽出手指,他起身进了盥洗室。
水声滚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