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愿低头一看,眼神难看到极点。
“等等——”
彪哥不满回头看过去,宁愿是雇主,他把脏话忍住了。
宁愿说:“我们换个玩法。”
彪哥:“什么?”
“我要让她临死都记得这份屈辱的玩法。”宁愿冷冷道。
她还没有出口恶气,怎么能让孟津稚这么快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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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征是第一个发现孟津稚失踪的人。
收网行动成功,他就撤了不少跟着孟津稚的人,只是在孟津稚必走的路上安排人进行监控。
然而这一撤,就发现出了异常。
一个定点等孟津稚回家的下属给他发消息。
说,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,孟津稚还没有回家,问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。
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,封征斜斜倚在沙发的身体一顿。
他预感不太好。
心头一跳,他下意识打开手机。
经过上一次的事,封征在孟津稚的手机安装跟踪器。
只看见跟踪器最后的定位在公司附近的一条小街上。
封征捏着手机的手收紧,倏然站起身,大步走出客厅。
昏昏沉沉的客厅,没有一束光。
只有大门开合的光线折射出屋内狼狈的场景。
玻璃瓶在木质地板上滚动,碰撞出咕噜清脆的声响,桌面上的烟灰缸堆满烟头,写满一个男人的不得意。
封征抬手用力敲响隔壁房门。
“谁啊?”云菲一边嘟嘟囔囔,一边穿戴整齐的出来开门,只是一开门,就是封征猩红到根根凸起的眼白,她吓了一跳,往后退两步,“你怎么了,封征?我跟你说啊,津津已经搬走了,估计今天也不会回来。”
封征没说话,看向云菲肩后的燕高,言简意赅:“出事了。”
话出口时,隐隐还有些颤音。
燕高一瞬间皱紧眉头,快步走出房间,目光看向一侧的云菲。
云菲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