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徊掀唇淡淡一笑,“当然。”
孟津稚可能不清楚,姜徊比她想象的要更了解她。
比如刚才,她明明梦见的不是这些,是更深层次、令她害怕的东西,她被吓的脸色都发白,现在却用他们相遇的事糊弄他,摆明了不想告诉他。
骗子。
孟津稚等到姜徊出了浴室,俯身上床,用力亲吻上她的时候,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今夜的姜徊太凶,凶中透着粗暴蛮横。
身下的人仿佛仅仅是一个破布娃娃,玩了命的折腾。
他将她撕得粉碎,拼都拼不起来。
到最后,孟津稚迷迷糊糊的。
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隔天起来。
她身上和散架了一样的疼,爬都爬不起来。
侧过身体,孟津稚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,后槽牙都痒了。
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眼神,淡淡地问:“想吃什么?”
孟津稚说:“门口的包子,他们家的包子最好吃。”
姜徊微微睁开眼睛。
孟津稚眼尾发红,一言不发地盯着他。
她的身上全是他残留下来的痕迹,斑驳的、肆虐的红色占据娇嫩的皮肤。
前些天的伤痕好的差不多了。
因此更显得她身上的红狰狞。
姜徊掀开被褥起身,他走进盥洗室,洗漱完,就一言不发地出了门。
孟津稚瞧过两眼,确定他离开后,再慢慢把自己埋进被褥里,等了片刻,伸出手,从床头拿起手机。
云菲说她见到封征了,黑了太多,也高了太多,但燕高不许她拍照。
她也就没有拍给孟津稚看。
孟津稚顿了顿,只发了个让她平安。
约莫几分钟,安镇那边的派出所来了电话。
说罗强东身后的人抓到了,人说他之所以找人绑架她,是因为她借钱不还,自己一时气愤,走错了路,现在愿意和她调解。
如果她愿意,以前的钱可以一笔勾销。
他说,那人的名字叫孟庄。
孟津稚猛然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