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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细背脊没过温热的水面,她慵懒餍足一声,双臂趴在瓷台上,看着蹲在一侧的姜徊。
他手臂上还包着纱布,层层缠绕。
雪白的纱布隐约有零星几滴血渍。
孟津稚戳了戳他的胳膊,“你要和宁愿一起回去吗?”
姜徊淡声:“嗯,她一个人回去,我不放心。”
孟津稚:“那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在这?”
姜徊:“你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和人在玩?”
这话有点嘲弄的意思。
“姜徊——”她冷不丁叫他的名字。
姜徊侧目望去。
孟津稚点评,“有没有人说过你挺渣的。”
姜徊:“你现在说了。”他眉眼熟人,冷淡说:“我们俩的纠缠是各取所需,等之后步入婚姻,我就不会再和你有牵扯。”
孟津稚不想搭理他了,身体扭到一边,用后脑勺面对他。
姜徊不惯着她,一只手把她从水面拽出来,另只手扶住她的腰,连抱带拖的,把她带离浴缸,弄回床上。
这动作并不算轻。
中间碰碰撞撞的,碰到了孟津稚的手臂。
孟津稚拧紧眉头,倒吸一口凉气。
姜徊低头扫过一眼,她肌肤本来就白,往热水里一泡,有点白里透红的意思,手臂上的伤看不出来多少,但摸上去,能感觉有一个小小的肿块。
“怎么弄的?”
孟津稚说:“被电梯夹得。”
姜徊沉默几秒,“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?”
孟津稚拒绝了,“算了,这里是我老家,我一个人在这边也可以,正好给自己放个假,过两天再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姜徊这人,冷心冷肺。
闻言,他隔天就和姜鸣、宁愿一起回去了。
孟津稚还是收到姜鸣的消息,才知道这件事,她看着自己敲了很久都没开的门,停顿片刻,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,回了隔壁的安镇。
她和孟母在安镇有个老宅子,是孟母的父母留下来的。
一直没有拆迁,就一直留着了。
孟津稚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,这次一推门,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层沉重的灰,呛得人咳嗽。
孟津稚无奈之下,去药店买了口罩,回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打扫。
再等她拿起手机,都到了下午五点。
手机上多了很多未接来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