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止住了血,完全接下来的手术。
的确是成功了。
只是他没说的是,病人家属却对女儿大出血的事不满,认为这些是医院故意捣的鬼,为了多收钱。
孟津稚看着他几秒钟,没说话。
拉着姜徊坐下来,手指捏着毛巾轻柔擦拭着他头顶的水珠。
一时间,房间里只剩下细微的摩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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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被擦得半干,孟津稚摸了两把发梢,确定睡觉没问题,把毛巾塞给他,回到床上抱着被子。
颇为理直气壮催促:“那你赶紧把毛巾放回去,我困了,要睡觉。”
姜徊扭头回看她一眼。
孟津稚心虚,但气壮。
这么一闹,卧室里沉重的氛围倒是消失不少。
姜徊起身把毛巾重新放回浴室。
孟津稚有个专门放毛巾的架子,她的是桃粉色毛巾,而姜徊是深蓝色,但底下的款式是一样的,挂在一起,有种情侣毛巾的视感。
姜徊眼锋一扫,关上盥洗室的门,回了卧室。
孟津稚躺在床上,手指敲击着键盘,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。
姜徊上床,她立马放下手机,朝着他靠过去。
眼睫提起,对视半眼。
孟津稚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。
灵魂碰撞出火花,肆意宣泄出黑暗里的暗潮。
低低呜咽在被褥里蔓延。
隔天一早。
孟津稚是撑着酸痛的腰起来的,姜徊因为一早有手术,先走了。
左右环视一圈,房子里充斥着靡靡的味道。
衣服散乱,勾出满室荒唐。
孟津稚是真的没想到姜徊昨天忙了一天,夜里还那么有精神,她今天几乎要下不来床,全靠毅力支撑着去上课。
中午,姜鸣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。
问:“孟老师你怎么一直揉腰?”
孟津稚老脸一红。
小孩子好糊弄,但青少年不好糊弄。
孟津稚还没想好怎么斟酌着用词。
楼下张管家匆匆上楼,行色紧张,越过他们,径直朝着走廊深处的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