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对你还不死心,姜总魅力可真大。”她说。
姜徊抬眼,“再怎么说也比不上孟小姐——”
“和前男友复合的同时,还吊着我。”他不徐不疾地补充说:“甚至不惜离开姜家,还做出我是负心汉的样子。”
孟津稚猛烈咳嗽两声。
姜徊:“我说的不对?”
孟津稚眼神心虚,弱弱地说:“我可以解释的,我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搪塞小鸣,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姜徊:“搪塞?”
孟津稚点头。
姜徊话锋一转,“我就这么上不得台面?”
孟津稚:“这都哪跟哪的事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男人的手指落在唇边,她微微一怔,豁然抬头看过去,沉峻冷峭的胸膛越过桌面,他低下头,视线宛若化为实质,沿着她的唇角一点点擦拭。
孟津稚心神绷紧一瞬。
粗粝双指捏住她的下巴,姜徊垂头,语气平静道:“回答。”
温热呼吸吐在脸颊上,孟津稚眼瞳微颤,牙齿却紧紧咬着下唇,一个字都不肯吐露。
姜徊的视线沉沉,落在人身上,宛若实质一般的刀锋,令人不自觉退让,他语气不徐不疾,像是在说一件小事:“还是说你觉得我没有封征好。”
这话指示性的意味太强。
孟津稚眼皮跳了跳,她知道,要是再不安抚,之后可能要着大火。
唇角抿了抿,她抬起眼,勉强露出个笑容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主要是你们俩没有可比性。”
屋内温度霎时又降低不少。
姜徊定定看着孟津稚。
孟津稚道:“你在我心里更重要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