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津稚:“人送走了?”

姜徊垂眸看她,没回答,问:“这么警备我?”

孟津稚:“……”她不想说话。

自从上次光着在医院被威胁,还被打屁股之后,她对姜徊就很警惕了,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这档子事。

粗粝手指沿着后背慢慢往上爬。

孟津稚身子一颤,下意识抬头看他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姜徊:“你觉得呢?”

虽然是反问句,他的眼神却虎视眈眈,直勾勾的盯着孟津稚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
男人开荤之后,是没有办法长时间禁欲的。

尤其是肉钵钵就在面前的时候——

他没有顾忌孟津稚的反问,手指勾起她的衣服,低下头,一点点蹭过她的唇角,气息相互交融之间,他的身体覆在被褥之上。

孟津稚的呜咽吞进喉咙里。

氧气被攫取,一阵天旋地转,海浪覆盖荡漾。

孟津稚的手一点点收紧。

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-

孟津稚再次睁开眼,抬脚朝着姜徊直接踹了过去。

男人看都没看,一只手攥着她的脚踝,眼皮都没抬,“刚在床上躺了没多久,现在又想回去躺着?”

孟津稚瞪着他,“要不是你这个禽兽,我有必要这样吗。”

姜徊轻笑,“我还可以更禽兽,你想不想试一试?”

孟津稚抿唇不吭声了。

姜徊的手指沿着柔软的小腿肚一点点捏上去,侧过身,他低垂下视线,吻过孟津稚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