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萧策刚刚找人问,却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。
池建国带着池秀,从刘福那回来。
“我刚刚看见,光柱好像是从村东头发出的。”
可那个位置,什么都没有啊。
“无妨,今晚先休息,明日再看。”
时间太晚了,萧策都没有时间去池棠那,也不知道阿棠醒来没有,身子可好。
“将军,这几个契丹人怎么办?”
副将做了个割喉的动作,问要不要弄死。
“不杀,留着他们性命,有用。”
经过惊险一夜,所有人都难以安睡。
这还没到漠城,契丹人就如入无人之境,那漠城又会是怎样的处境?
萧策也睡不着,点了一盏灯,拿出纸笔,准备给池棠写信。
问问她的情况。
信件如往常一样传了过去,静静地躺在工厂办公室的桌上,等待清晨后,主人来拆看。
“喵~”
一只小奶猫不知怎么上了桌,踩在信上来回打圈圈,像是要从信上踩出水来。
踩了半天没反应,奶猫生气了,一口咬在信上,尖尖的牙齿沾着口水把信揉成墨团才罢休。
等它发泄够了,要跳下桌子时,却无从下爪。
“啊!气死了!气死了!”
他堂堂肆元大人,清天道人第三百九十九代传人,如今竟然成了一只生活不能自理的奶猫。
委屈巴巴。
该死的萧策,为什么变成女菩萨诱导他说破天机,导致他被天道惩罚?
它又拿起爪子胡乱抓了几把早看不出形状的信件。
叫你写信,叫你写信。
你写多少我给你撕多少!
“喵!”
奶凶的肆.猫咪.元一个不注意,掉下了办公桌,脑袋里全是星星,摔晕了过去。
晨光破晓,一条黑影钻进了办公室。
它看着地上的蠢猫,有点好笑,又有点生气。
“汪!”
这就是主人带回来的新伙伴,好菜啊。
可是主人竟然一整天都把它抱在怀里,真是让狗生气。
“汪?”
怎么不动了?
这是摔死了?
现在把它悄悄地丢出去,主人不会发现吧?
“汪~~”
是个好主意。
小黑回头看看,这会工厂一个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