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低声的议论,大家都在猜测苏母为何如此慷慨,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。
可彭秀兰却不为所动,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银票,丝毫没有要接下来的意思。
“苏夫人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彭秀兰冷冷地说道,“今日我们不过是讲理,输了就该认输,难不成您想用银钱解决这件事?”
苏母的脸色微微僵住,心中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,但她仍然保持着笑容,语气放缓道:“彭大姑娘,今日是个喜庆的日子,大家都是在这里凑热闹,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呢?”
苏母的态度始终温柔得体,她见彭秀兰不肯答应,便又微笑着朝朱夫人行了个礼,语气轻柔而诚恳:“朱夫人,今日确实是小女不懂事,给您和大家带来了麻烦。这件事算是我们苏家欠了一份情,改日我亲自登门给您赔罪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朱夫人见苏母已经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,也不好再咄咄逼人。
她抬手示意,微笑道:“苏夫人言重了,孩子们之间有些小矛盾也是常事,只要以后懂得规矩就好,没必要因此伤了大家的和气。”
听朱夫人如此说,围观的宾客们就知道这场闹剧要收尾了。
毕竟名门世家的事情闹得太过,面子上谁都不好看。
苏母见气氛稍有缓和,便又转向彭大姑娘,温和地笑道:“彭大姑娘,今日的事确实是小女做得不妥,还望您大人大量,不要与她一般计较。”
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,尽管彭秀兰对苏家母女不满,但也不能让朱夫人没面子,她也不想让事情闹大,也没继续追究。
不过她却将苏家送的五百两银子礼票收下,转身笑着把那支彩头的金簪递给了盛舒云,道:“这簪子本该属于你。若不是你帮我,今日的比赛我恐怕撑不到最后,实在惭愧。”
盛舒云看着那只金簪,淡淡一笑:“彭姑娘言重了,大家**协力方能获胜,这簪子还是你该得的。”
彭秀兰坚持将簪子送到盛舒云手中,诚恳道:“这簪子对我来说是彩头,可对于今天的胜利,你功劳最大,不收下可不行。”
她笑得爽朗,又拉了拉盛舒云的袖子,轻声道:“哦,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!”
盛舒云便自报了家门。
彭秀兰点了点头,便邀请说:“明日午时,我请客,咱们去明楼酒楼用饭,用苏家给的银票。到时候再好好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