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知道是你的不是,那还不……”

不给秦明秀耀武扬威的机会,盛舒云继续输出。

“都怪我,世子身子骨弱,我嫁进来三年,世子都没能力与我圆房,我既是他的娘子,理应关心他,为他请大夫才是。

偏生我竟顾着他的名声,一忍再忍,姑母说的很是,我实不配做世子夫人!”

那秦明秀本想着给盛舒云一个下马威,好叫母亲和嫂嫂能顺利提出纳妾,却不曾想这盛舒云竟是个这样没脸没皮的,一时便紫涨了脸:

“你,你在浑说些什么?这样的话,你怎么能说得出口?你可还有一丝儿廉耻之心?”

“姑母,瞧您这话说的,若我还是个闺阁女儿,自然不能说这样的话,可如今,我既已嫁为人妇,夫君又不能人道,为着不叫长辈误会,我自然得实话实说呀。”

盛舒云像是看不到三人难看的脸色一样,只歪着头,故作困惑的看向秦明秀:

“莫非姑母的孩子不是与姑丈生的,而是自己一个人生出来的不成?怪道姑丈平日不去姑母房里,原是因着姑母是自己怀孕,自己生子,不需要姑丈的帮忙啊。”

“你!”

“诩哥儿媳妇,你满口胡言乱语些什么?可快快住嘴吧,这是你姑母,如此不敬长辈,你可要背个不笑的罪名。”

不等秦明秀骂出来,孟若然便立时对着盛舒云劈头盖脸一顿教训,她狠狠地喘一口气,又喝道,“你成婚也有三年多了,这些年里,你一直无所出不说,也不给诩哥儿找个可心人。

我们都想着你才进门,脸皮薄不好说你,你倒好,你姑母不过略说你几句,你就这样羞辱她,竟是一点儿实话都听不得!”

见盛舒云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模样,孟若然便干脆道:“你既拢不住自己夫君的心,那今日,我就做主给诩哥儿纳妾,总不至于叫诩儿绝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