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有事起奏!”
帝辛话音刚落,司天台首官老臣杜元铣当即便站了出来。
“讲!”
“臣元铣夜观天象,玄鸟东倾见怪雾不祥,妖光绕于内殿,惨气笼罩深宫,是故自胡美人入宫以来,妖光日盛一日,如今陛下形容消瘦,臣恐社稷之思,还望陛下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!”
听到杜元铣指责胡媚,知晓胡媚底细的帝辛哪能允许这杜元铣这般放肆。
“妄你贵为司天监首官,三朝老臣竟也能说出如此祸众之妖言,此地乃我殷商社稷重地,什么妖光日盛一日,朕看你分明就是那妖言惑众之人,来呀,将此逆贼压下去,朕要将其枭首示众,以绝此惑众之风!”
帝辛大怒,御案应声而响,殿外侍卫闻声而至就要将这杜元铣拿下,然而首相商容显然看不得帝辛如此胡来。
“陛下,此事万万不可,元铣乃三朝老臣,素秉忠良,真心为国,沥血披肝。无非朝怀报主之恩,暮思酬君之德,一片苦心,不得已而言之。况且职受司天,验照吉凶,若按而不奏,恐有司参论。今以直谏,陛下反赐其死。元铣虽死不辞,以命报君,就归冥下,自分得其死所。只恐四百文武之中,各有不平,元铣无辜受戮。望陛下望其忠心,怜而赦之。”
“赦之,那且问丞相,我殷商自立国以来受天命而伏四海,而今兵惑四起这杜元铣便在这殿中口出狂言,什么玄鸟东倾见怪雾不详,孤乃殷商社稷之主,承天命玄鸟而归,什么妖惑起于宫闱,我看这杜元铣分明就是受了那逆贼的好处,在这正德殿中口出惑心直言,如此奸佞,孤若不加以惩处,人王颜面何在,殷商威严何存?”
“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