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鸣月与阿川两人相互配合,几个来回就将家丁打倒在地。
风雪堂见家丁如此不堪重用,心中恼火得很,可惜这么多人还在现场,他不能唤在暗处的亲兵出来。
“两个人都打不过,要你们何用!”风雪堂嘴上骂骂咧咧,心中对阿川与风鸣月又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“父亲,你这么着急地想把我娘亲抓起来,是何用意?”风鸣月将剑放回剑鞘,质问风雪堂。
“事实如此,不是为父心急,你简哥哥现在性命垂危,总要给他一个交代吧?”风雪堂见现在动不了风鸣月,语气也没之前那么强势了。
“是你硬要我娘亲操持认亲宴的,如今又反过来倒打一耙,这是何道理?今日不止风简喝了三杯酒,我娘亲也喝了,喝的都是同样的酒,要是有毒的话,为何我娘亲会没事?”
风鸣月眼中泛着寒霜,“无非是有人知道父亲你宠庶子灭嫡妻,拿准了只要认亲宴上出了纰漏,你都会拿此大做文章。”
“月小姐说的话在理,风国公此举是有不妥。”
“哪有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,就处罚主母的?”
“庶子地位再高,也不能高过嫡母啊!”
……
本来一直沉默的众人,此时又纷纷开口了。
风雪堂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,“放肆,休得胡说!我一向对你娘敬爱有加,今日之事,你娘确实难辞其咎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便查证吧,阿川,将酒与酒杯带过来。”
风国公府高管家,拿着一根银针,细细地查验了一番,银针并没有变色。
他将银针呈到众人面前走了一圈。
“原来这酒里无毒啊!”众人都惊讶起来。
此时,太医匆匆而至。
“许太医,还请您救救犬子!”风雪堂立马迎了上去。
许太医看着已经被抬到躺椅上的风简,赶紧给他把脉。
“还有一口气,尚可一试。”许太医命人将风简抬到屋内放平,喂了一颗药丸后,开始对准穴位施针放血。
黑色的血从风简身体里流出来,不久,风简的脸色便好转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