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道:“只有这样,才能忍住不碰她。”
沈时鸢先是在他的口吻里,听到了丝委屈,紧接着脸色一变,
“你对她……?”
“是因为蛊毒的原因?”
萧时冕眸色沉沉,反问道:“不然呢?除了你,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。”
轻佻的话,轻而易举的从他口中说出,沈时鸢面皮有些烫,瞪了他一眼,
紧接着思忖道:“看来这蛊毒,也不像是子母蛊。”
一颗心沉了沉,萧时冕见她拧着眉,小脸也不似往日瓷白,这几日,他时睡时醒,梦境里不断的和谢知柔缠斗,醒来时,朦胧中能看到她的身影,能感受到她的存在,她也是日日守着他,心头一阵酸软心疼。
他搂紧了她,声音低沉:“阿鸢,若真的无药可解,那便不解了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一只柔嫩的素手就放在了他的唇上,
沈时鸢充满了笃定的声音,
“师父一定有办法!只要熬到师父回来就好了!”
萧时冕点点头,墨瞳萎缩,干涸的心头像是被甘露淋遍,绽放朵朵鲜花。
他走了这么多年,等的,就是这一刻。
大权在握,爱人在侧。
沈时鸢被抱的腰肢都有些发酸,稍微挪了挪腰,就听见萧时冕闷闷的声音:“阿鸢,别乱动。”
沈时鸢先是愣了愣,感觉到那滚烫灼热时,面皮倏的红了起来。
她推了萧时冕一把,想下去继续翻看古籍,
萧时冕忍得难受,又不知道自己何时又会陷入昏厥,便舍不得放开她。
不知过了多久,
沈时鸢腰都快僵了的时候,萧时冕才松开了一些。
大掌揉了揉她的细腰。
眼底闪烁着不满。
沈时鸢扑哧一声笑出来,
小声道:“你就忍忍吧。”
萧时冕见她笑靥如花,唇瓣都粉嫩十足。
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,
才道:“既然做不了别的,那就办些正事儿。”
沈时鸢疑惑,
“什么正事儿。”
萧时冕拿起桌上的朱笔,塞到她手心里,指了指桌上堆成小山的奏折,
“阿鸢的字好看,就替我批折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