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gay吧?”容易怔住,再看周围那些火辣辣地眼神,便不再奇怪了。
所以,不是这里的人不对,而是他来的地方不对。
容易抬手将杯中酒饮尽,站起来找服务生结了账,转头就往外走。
那男人笑了笑,也站起来紧跟了上去。
出了酒吧,感觉男人仍跟着自己,容易脸色阴沉。
但是本着不惹事的态度,容易并未搭理他,只是走到自己的车位前,准备开车离开。
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车门,那个男人也跟了过来,看到容易的车,笑了一声:“小兄弟看起来身家不俗,我怎么不认得你?”
京城虽说大,可上流社会这个圈子就那么点儿。
这少年一身手工高定,名表豪车,气质不俗,怎么也不是普通人,可他从未见过,未免说不过去。
所以,这小家伙要么是谁家常年在国外的私生子,要么是哪个少爷小姐养的小玩具。
他盘算着,觉得自己的身价,就算不能够和人春宵一度,至少认识一下,应该是够的。
容易懒得搭理他,声音也是冷冷地:“让开。”
他对人类没什么好感,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慕容清音,实在分不出来再给别人了。
“嚯,好大的脾气。”男人笑了一声,手搭在了容易肩上——
容易抓住那只碰触到自己肩膀的手,猛一用力,将人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。
他冷眼看着被摔得躺在地上呻吟地男人,冷声道:“滚。”
男人看着容易,从地上爬起来,眼神也冷了下来:“小兄弟,脾气这么坏可不好,京城里藏龙卧虎,未必你就招惹的起。”
“我不想招惹任何人,奉劝你也别招惹我。”容易言语冰冷,拉开车门就要上车。
男人冷笑,握住了容易的手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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