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空荡荡的,被褥半敞开着,一只仓鼠蹲在床头柜上死死地盯着他们。
不知道为什么,几位执法者总觉得这仓鼠的眼神极凶,像极了要杀人。
他们又觉得不对。
仓鼠啊,那种毛绒绒的小毛团能干什么?
最多就是咬人手指头一下。
慕容清音斜倚在门边,姿态慵懒,似笑非笑:“查啊,好好查查,要不多喊点儿人过来,把床拆了?兴许床底下藏着尸体呢。”
执法者:“……”
突袭没有发现任何东西,他们自然也不能继续扰人清梦,只能说了句“抱歉”,便撤离了。
慕容清音靠在门口,看着要走的几人冷笑:“不再好好查查了?要么,留下来看着我睡?”
“打搅先生了,我们也是例行公务,还请您见谅。”几个人不得不停住脚步,为首的又道了个歉。
回答他的,是房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。
为首的人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,转身往外走。
妈的,大半夜的,谁报假警,说有人嫖娼!
他嫖什么?
仓鼠吗?
艹!
几人匆匆离开。
大半夜的,回去睡觉了!
只是他们不知道,等到他们离开后,床头的仓鼠跳到地上,变成了个身体修长的漂亮少年。
容易阴沉着脸看着慕容清音,眼底的郁色浓的能滴下水来:“这次不会有人打扰了吧?”
他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不会。”慕容清音主动抱住容易,将人推在床上。
他扯下自己的浴袍丢开,凤眸里是脉脉春风:“再敢来一次,明天我连他们头儿一起找。”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慕容清音当然不会吃哑巴亏,去某单位拜访了一下。
慕容家的大公子来,当然没人会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