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晓丽摇头,把脚丫子放在林凡的毛脚上搓唧了几下,方才开口。
“不知道,我带着芸芸,怕吓着他,没去看。
柱子去帮忙了,说不怎么严重。
被子被烧了一个大窟窿。
只是那烧的位置比较刁钻。”
说着目光,从林凡的肚脐往下移,然后静止不动,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林凡只觉得胯下凉飕飕的,不自主吞了口口水。
“棒梗这小家伙是想让许大茂去当太监啊。哦,大清已经没了,想当也进不了宫了。
这可够狠的这个。”
于晓丽看他模样,扑哧笑了出来。
“谁说不是呢?我就想不通棒梗干嘛要烧许大茂啊。”
林凡这才意识到,于晓丽还不知道棒梗跑出去之后的事情。
搂着她的脖子,低声在耳边叙述了一番,顺道不讲武德,把人家耳朵含在了口中。
于晓丽脖子都红了。伸手薅鸡。
“你这人,说话就说话,干嘛老想欺负我。”
“圣人言,饱暖思淫欲,我遵循圣人指示,有什么错?”
“要死了你,又胡说八道。
别闹,你刚刚说的是真的?
秦姐跟许大茂,真的……”
有些话,还是羞于开口。
“谁知道呢,柱子鼻子的伤你也看到了,加上棒梗的表现,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真没看出来,秦姐她……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你瞧瞧,知人知面不知心,要不怎么说让你离她远些呢。”
“你早知道?”
林凡连连摆手:“那哪能呢,我跟她又不熟。只不过在厂子里人多眼杂,闲言碎语听的多了。
一个人这么说,那未必是秦姐这人怎样,但如果很多人都这么说,那可就难说了。
不过别人的事情,跟咱们也不挨着。
行了,别琢磨了,早点睡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