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是。”
翌日,萧纵把江柔送回庄子,元稚约了平宜县主,告知她此事。
许慕心跟元稚一样的暴脾气,恨不能拆了元府,再将医师捆起来打一顿。不过她表面上没显露出来,只是脑子里构思一遍,为自己出了口恶气!
“天命不可违,江柔进宫已成定局,元家的命运跟她捆绑在一起,又有我母亲在背后撑腰,不愁不沐圣恩。你若想要改投明主,还来得及!”
元稚望着许慕心,“县主,你我结盟时曾许下承诺,说过此生不改。今天,元稚想再说一次,即使世事变迁,我的盟友,永远只有县主一人!”
“那便好了。”许慕心帮她扇了扇风,“你别怪我多心,毕竟那头站着的,是你的家人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元稚脑子里乱糟糟的,她灌了一口冰水,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这两日我想了很多可能性,陛下的病,很可能是我姑姑和父亲捣的鬼。当然,牵涉其中的不止他们,还有县主的母亲,以及……钦天监监正。”
“监正?”
许慕心没想到这一层,听她说起来,犹如醍醐灌顶。
对呀!
若不是钦天监监正献上仙方,陛下怎么会采选淑女,又怎会有后续一大摊子事?
“你提起他,可是想好了对策?”
元稚摇头,“我只是给县主提个醒,让你的人注意一下他,方便的话,除掉最好!”
“动不得。”许慕心叹道:“五年前天降异象,先太子和原监正为平息谣言,守护大祈百姓,在莒阳门前自戕。钦天监因此水涨船高,颇受百姓爱戴,一旦监正身亡,他们定要彻查到底!”
“此事不急,我们再想办法!”元稚坚定地说:“我要说的,是药浴一事。我猜想,父亲日日让江柔泡药浴,定是针对陛下的旧疾。
如果能从医师那里获取药方,用在魏雪瑶身上,她的宠妃之位,便能坐稳了。”
许慕心道:“此事交给我,现如今,南疆医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,一张药方而已,我有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