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“不可。”
秦夜泊与祁景安同时出声,让沈亦不禁摇摇头,这二人看来是商议过的。
许久,秦夜泊才道:“你不可留下,这是景安的府邸,他若是离开久了,恐落人话柄。”
沈亦点头,让他替秦夜泊就在这里,更加是不可能。
连夜打点好,直到秦夜泊与祁景安亲眼看着这四个人进了九坛,才放心返回。
刚回到扬州城,还没走出几步,就见人群围在张贴告示的地方。
不知是谁在读这告示,听了个大概,也算听明白了。
“一桩灭门惨案?”秦夜泊皱着眉头,似是在思索什么。
似乎有说,被杀的人招惹过什么人。
祁景安压低了声音,道:“夜泊,这种事与我们无关,不要牵扯其中为好,何况咱们手上也捏着不少人命。”
能够活到将近而立之年,杀人这种事,说没做过,说出去只怕没人信。
祁景安是担心染灵教的事,总坛元气大伤,一年半载想要恢复太难,毕竟是有青衣打理,也不必太过担忧。何况他在扬州也只是一个富家少爷,知府要查,他还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参与其中。
如今这染灵教主的身份,秦夜泊也仅仅是告诉过时绍星,除了这祁景安与沈亦几个人,他人一概不知。
自然是不能暴露,只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这个道理祁景安明白,秦夜泊也懂。
这个时候唯一能够有确切消息的,便是风云楼,二人直奔风云楼,见宋河。
一桩惨案,扬州城内的百姓,闹得人心惶惶,而风云楼的都是什么人?行走江湖多年的人,大多都是经历过生死搏杀的,一个惨案,也不至于乱了阵脚。
出了这种事,宋河自然坐不住,死的是谁他心中清清楚楚。
既然秦夜泊开口问了,宋河也没有隐瞒。
死的是赵之叙。
宋河与周元鸿早年就有不少矛盾,最为惊险的一次便是险些死在周元鸿手中,而当时救下他的,便是赵之叙。
宋河语调沉重,这更像是向他的示威,以及一种警告。
“未想啊,那日在城外周宅,竟然是我与他最后一次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