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福安郡主只是一个仗势欺人的荣王府郡主,自始至终没有变过,不必我将她置于何地。”
晏子娴怒道:“你——”
“***殿下请上座。”萧清河转头,恭敬地把晏九黎请到主位上去,然后再次开口,“即日开始,萧家只有原配妻子徐氏,没有妾室,没有庶子庶女,请各位王爷和王妃给微臣做个见证。”
“萧清河,你胡说八道!”晏子娴大怒,“大姐才是你的正妻——”
“这位姑娘是荣王府二小姐?”靳蓝衣走到她跟前,仔细打量着她的脸,“长得倒是人模人样,却好生不讲道理。你这样胡搅蛮缠,硬要把拆散人家原配夫妻的人叫做正妻,真当齐国律法是你荣王府制定的?”
晏子娴脸色微红,恼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精致漂亮的少年: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?谁拆散别人夫妻了?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“七妹这是闲着无事可做,专程过来为萧侍郎主持公道?”贤王转头看向晏九黎,表情带着几分嘲弄,“齐国虽不如西陵强大,但也是不小的国家,子民千千万,天下不平事也成千上万,七妹若想主持公道,只怕每天管一件都管不过来。”
晏九黎声音淡漠:“本宫路见不平,想管就管。”
贤王眼底划过一抹精光,意有所指:“七妹只怕有所图吧?”
晏九黎淡定反问:“你觉得本宫想图什么?”
贤王淡道:“七妹图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晏九黎扬唇:“本宫自然比你清楚得多。”
贤王脸色一变,不发一语地看着她。
两人像是打哑谜似的对话,使厅中气氛不自觉地微妙起来,微微僵滞。
徐芷有些不安地看向萧清河,担心他今日举动不但得罪荣王府,甚至会惹朝中几位王爷不满,对他不利。
萧清河察觉到她担忧的眼神,只是握了握她的手,示意她不用担心。
厅外侍女端着碗碟鱼贯而入,给宾客们呈上精心制作的佳肴,萧清河抱拳欠身:“寒舍简陋,菜品简单,若有招待不周之处,请诸位多多海涵。”
“萧大人不用感到抱歉。”靳蓝衣再次发挥话唠本性,“如萧大人这般重情重义、不畏权贵的男子,才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,那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。”
贤王微微眯眼,若有所思地看着靳蓝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