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雪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嘴角漾开一抹阴森的弧度,“你让我刚抽完血的女儿跪在祠堂外面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。”
楚雪兰清冷阴沉的嗓音被暴风雨压得愈发沙哑了几分,“冯雅丹,你现在,是在为你自己赎罪。”
“滚去接着跪。”
“不然的话,呵……”
楚雪兰笑得高深莫测,精致潋滟的桃花眼内,是一片冰冷寒霜。
南管家为她撑着一把巨大牢固的黑伞,任凭暴风雨再大,她身上也没有沾染到半分。
“夫人,你去车上坐着吧!我这儿盯着他们。”南管家担心楚雪兰被冷感冒,在一旁提议道。
“不用。”楚雪兰勾着嘴角,“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,跪完这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石阶。”
南管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。
冯雅丹叫嚣了几句,又被人押着去跪,这一次,她跪不动,就有两个人提着她,让她跪下去,又拽起了,又跪下去……
暴风雨下了很长时间,许庭国一家三口也跪了很长时间。
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,寺庙顶上,金色日光穿透云层,慢慢笼罩住寺庙,整座茗山,庄严又神圣。
而许庭国一家三口,晕死在寺庙的一处屋檐下,半点阳光都触碰不到。
楚雪兰和南管家看着晕死的许家一家三口,转身叫过一个保镖,让他把人给送到医院去,还给许如意许老夫人。
保镖把人带走,楚雪兰也和南管家下了山。
然后,接到了南文海打来的电话,前来接她回家,准备参加女儿的认亲宴。
-
“栀栀,你会不会觉得,妈妈太过恶毒了。”楚雪兰说完后,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南栀。
南栀摇头,随后无言地伸手抱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