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伸手拉过沙发的一个NZ的袋子,从里面拿出一块丝巾,二话不说把薄夜寒的双手捆在一起,并且还打了个特殊的结扣。
这种结扣不能挣扎,越挣扎,它就会勒得越紧。
“薄夜寒,等我给你拿解药。”
南栀把薄夜寒扔在地板上,转身去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,打开小瓶子倒出两颗药,回到沙发前蹲下,把药递到男人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
薄夜寒浑身热得厉害,但还是听话地配合张了嘴,墨绿色的药丸丢进嘴里,一股子酸味直冲大脑。
味道刺激的,薄夜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。
但身体的燥热,也慢慢地降了下去。
可就算是这样,薄夜寒也还是觉得难受,南栀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。
“喝吧!”
“薄夜寒,你怎么就能经常被人下药呢!”
南栀拿了吸管放进薄夜寒的嘴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喝吧,对解除你的药效有好处。”
薄夜寒挣扎了一下,结果手腕上的丝巾瞬间收紧了几分。
“别挣扎。”
南栀语气冷漠,“薄夜寒,你又欠我一次。”
“可你刚刚又扇了我耳光。”薄夜寒咬牙切齿,“有你这么救人的吗?”
“不扇你你能保持清醒吗?”南栀扯了下嘴角,“抱歉,你刚刚那副嚣张的模样,让我实在没忍住。”
还说什么没人敢接二连三地扇他耳光,那她就扇了,他能怎么滴。
“你——”薄夜寒有被气到,但随即他就不再开口。
半晌之后,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疲惫地响起:我今天被下药,脑子不清醒,说的话不作数。”
他现在想想,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确实很装逼很欠揍。
大概是脑残了,才会说出那句话来。